定郡王,于玉成和童儿二人,本想跟着唐楼参战,但他们俩实力微弱,被强行留在定郡王身边。
两个少年刚来中州,人生地不熟,尽管担心唐楼,却无从打听这场斗剑的结果。
这一夜,二人都在惴惴中度过。
到了第二天,天刚亮时,郡王府内的下人来了。
这些下人过来,并非日常服侍,而是来赶人的。
“你们两个听好了,郡王下令,革除你们师父的供奉身份,这郡王府你们不能再待了,现在就搬出去!”
带头的管家趾高气昂,远没有先前殷勤热切。
这位管家是定郡王的心腹,深知内情,知道唐楼被人皇厌恶,下令不许跟着郡王入禁内拜见,不仅自身前途断绝,还有可能连累定郡王。
现在,定郡王为了撇清关系,必须对唐楼加重处理,不仅给外人看,更要表明态度给人皇见到。
尽管定郡王一再强调,不许对唐楼的弟子随从威逼太过,但管家这些下人,却自作主张,得到命令的第一时间,便迫不及待过来赶人。
童儿怒了,“师父还没回来,你们就过来赶人,这也太势利了!”
余玉成毕竟老成,拦住师弟,“管家,这真是郡王的意思。”
“这还有假?”管家说道,
“那好,请给我半个时辰,将东西收拾下。”余玉成心平气和说道。
管家点点头,“可以,但自己的东西可以带走,郡王府的一草一木,都不许私带出去。”
说罢,管家对身边下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看着,要走丢了半粒米、半根线,都拿你们是问!”
童儿年少,最受不得激,大叫道,“小人,小人!”
余玉成拦住他,“和这些下人置什么气,现在我们最应该陪在师父身边。”
童儿懂事点头,“对呀,师父一定很不高兴。”
突然,谷羊谋上门。
余玉成望着这位地仙,“太上供奉,你也过来赶人?”
谷羊谋摇摇手,“我来找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