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今天她对自己说过最多的话,每一个字都扎在他的胸口上。
“我说了,不可能。”男人邪佞的笑,强悍如斯,只用一只手便将她的两只细腕牢牢地固定在了头顶,身体死死压制着她的关节,动弹不得。
他俯身去吻那张总是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的小嘴,他吻,她就躲,每次都轻轻擦过亲而不得,耐心耗尽,他抬手掐住她的两颊,终于封住那张柔软的唇。
舒恬只感觉落在自己脸上的手力度那么重,她的下颌都快要脱臼,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他的发泄,唇齿之间带着一股子狠劲儿,不知道咬到哪里氤出一丝血味。
“唔……”舒恬用尽全身力气,无奈对手太强,他铁了心想要弄她,她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男人灼烫的唇一路往下,顺着她的下巴到了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他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很快身上就只剩下蔽体的黑色内衣。
肌肤接触到空气,舒恬混沌的脑袋被清明划破,她极度不配合的扭动着身子,“厉函,我不想跟你上床,你这是强奸!”
“强奸?”他仿佛听到一个笑话,眼底的戏弄骇人,“好啊,你去告我,到时候我让函祎最好的律师接你的官司,保准把我自己告到身败名裂,怎么样?”
“……”
舒恬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之间被堵得说不出话,脸上青红交错,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向来是冷静沉稳的,这份冷静里甚至带着一丝不近人情的决绝,可现在,他却那么失控,对,失控,因为她的离开,他的情绪失去了控制,做出的事说出的话都不像是他的风格。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认知,舒恬浸满酸涩的心底突然好受了几分,起码,她对他来说也不是那么无关紧要。
他们在床上纠缠了很久,被子掉落在地毯上,身下的床单也被弄的皱皱巴巴,男人额头上泛起晶莹的汗水,顺着下颌低落在她的身上。
舒恬还是没能阻止他,他毫不留情的扯掉了她所有的衣服,暴力且残忍,却又在最后关头低头轻轻吻上了她的眼皮,像是安抚。
这样极端的行为快要把舒恬折磨疯了,她不懂,应该是说从来都没懂过他的心,她现在甚至不敢去想,她之前的那些自以为,那些自我感觉良好,都造就了今天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