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裕和秦飞还想再说些什么,小柱立马撒开手,往地上一坐就要撒泼打滚大哭,秦裕和秦飞对他这一招简直束手无策。
若是放在以往,他们的孩子要是敢这样,他们早一大耳刮子拍过去,可这个不是他们儿子,是弟弟,要真打了,三弟肯定要去父皇哪儿告状,他们就得被父皇训斥不爱护幼弟。
罢了罢了,反正都是一群缺胳膊断腿的,别说两千,就是再加上两千都没他们的府兵厉害。
选好府兵,秦裕与秦飞带着他们的府兵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而秦煊看着底下伤残将士们渐渐麻木的脸,他没说什么多余的话。
反而拿出一张纸对身旁的将军道:“穆将军,有军医吧?”
“有。”
“我看这些伤员之中有不少人伤口还在渗血,这张是我在乡间一隐居神医处得到的外伤药方,请将军让军医按照这药方配药,给我与四弟的府兵都用上,不然他们若是一直失血,恐怕坚持不到从郊区走到王府。”
“是!”那穆将军话不多,但执行能力很强,他立即亲自拿着那方子去找军医,待军医们研究过后,发现宁王给的这伤药方子确实比他们以前用的,要好得多。
其实那方子就是白药的药方,末世来临之后,西药的生产线救不出来,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只能有伤有病只能依靠中药,这些伤药的方子在各大基地的医院,图书馆之类的地方都分别藏有备份。
他在图书馆到处找人时无意中看到那些文件,才随手誊抄了一份繁体版本,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用上。
其实在坪溪村的梁大夫,他手上的伤药其中一部分药材也跟白药类似,若是有人问起,秦煊也可以说自己这白药,是在梁大夫的药方上进行改良。
小柱用帕子仔仔细细擦掉自己脸上的泪,问道:“三哥,我们要等他们伤好再回王府吗?”
“嗯,今后他们都是我们的人,得伤好了才能干活儿呀!”秦煊没有过多地跟这些将士们说一些或激励或煽情的话,这些他不会,他只会做一些自己能做并且对他们有切身益处的事情。
当天,第一批白药被军医制成,用在了秦煊与小柱的府兵身上,伤情比较轻的,几天后就能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