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是一个女孩子。

曲艺想发脾气，但是只能忍着。

她要成功，要嫁给盛苏哥哥。

“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就在大家觉得曲艺又要说什么惊人的话的时候，她态度却软了下来，一脸乖巧的模样。

季念撇了撇嘴，按照人类的话来说，这应该就是自讨苦吃吧。

又检验了好几组，同样还是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给出的建议也非常多。

终于，最后一组表演完，季染才站起来说道：“第一次公演舞台很快就要到了，这是你们第一次在那么多观众面前表演，所以才显得尤为重要。”

顿了顿，他扫视了众人一圈。

“千万不要盲目自信，比自己有能力的人很多，我们要学着在批评中成长，最后，祝各位在第一次公演取得好成绩。”

就算季染不说，大家也可以听出来季染到底是在内涵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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