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你说的这样,你为什么要把门从里边给闩上!”郎嘉茵立即这样反问道。
“不是我闩的呀,是门自动关上的呀……”梁满香则这样强调说——门是自己关上的,又不是我成心在里边闩上的……
“那我敲门你为什么迟迟不开!”郎嘉茵再次这样问。
“我一听有人敲门,胆子都吓破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觉得这下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就想把表姐夫给扒拉醒了,让他证明我是清白的,结果,咋扒拉他都不醒……”梁满香还在不厌其烦地重复曾经发生的过程……
“你就是在找借口,他又没醉死,咋就扒拉不醒呢?”郎嘉茵又这样质问道。
“不信大表姐去扒拉扒拉他,看看他会不会醒过来……”梁满香知道表姐夫会配合她这样做,所以,才敢较这个真儿——不信你扒拉扒拉他,看他能不能醒过来——能醒过来就怪了,表姐夫一定继续装死到底的!
“不用他醒过来,我先扒了你的裤子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姑娘身了,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快,是你自己脱了裤子让我看,还是我强行扒了你的裤子自己看!”郎嘉茵似乎感觉到,自己也没法把伍佰强给扒拉醒,所以,完全跳过了这个环节,而是继续坚持她的那个做法,还对她发出了这样的威胁。
“大表姐呀,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啊,我是有过想找表姐夫帮忙的想法,可是大表姐去跟表姐夫说过之后表姐夫不是没同意嘛,既然表姐夫没同意,那我也就不再有那样的想法了,今天遇到表姐夫喝醉了,我本来不想搀扶他的,可是看他东倒西歪眼瞅就要摔倒了,我也不能看着他真的因为喝醉摔个好歹的吧,也就搀扶他到了这里……
“哪成想,会被大表姐误会成这样呀,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搀扶表姐夫来这里了,现在好,身上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呢……”梁满香继续用大量的描述过程来拖延消磨时间。
“不用一百张嘴,只要你把裤子脱了敞开了让我看上一眼,就什么都清楚明白了……”郎嘉茵越发觉得这个表妹一肚子鬼心眼子,指不定跟伍佰强做过多少次了,现在却装得滴水不漏,看我如何收拾你!
“大表姐姐呀,我哪好意思脱掉裤子呢?”梁满香继续这样抵赖说。
“咋了,是不是姑娘身不在了,所以,不敢脱裤子给我看了呀!”郎嘉茵继续这样诘问道。
“不是啊大表姐,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这样脱掉裤子,万一突然表姐夫醒过来,看见了人家的秘密,回头还哪有脸见人呢……”梁满香则趁机说出了这样一个不能在这里脱裤子理由来。
“你不是说他醉得不省人事,咋扒拉都不醒吗,咋现在又害怕他突然醒来呢?”郎嘉茵立即抓到了她的话柄,直接反问道。
“他刚才有一段时间还真是醒了一下,而且嘴里还说了些什么呢……”梁满香却又这样说。
“那好,你若是害怕他突然醒来看见你的屁股,我就带你去另一个房间,关上房门,就咱俩,那样你就不再担心什么了吧……”郎嘉茵为了将梁满香所有的理由都给排除掉,竟提出了这样的建议。
“大表姐呀,不能把表姐夫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吧……”梁满香却又这样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