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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义’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还是觉得怪怪的。”汪洋修说。
“哦,我可以把勒索的钱如数奉还......是加倍奉还。”冯清平说。
“勒索这件事儿,陈淞江不打算追究你的责任,至于钱......你给胡文浩烧伤后期治疗的二十万不会就是勒索陈国欣的那笔钱吧?”
“嗨!就别提那钱了,你后来不是都还给我了嘛。”
“那就是‘是’!你屡次勒索陈国欣是不是为了我?”
“说是为了你,不如说是为了正义,站在弱者这一边永远都不会错。”
“你没有必要铤而走险,当年作为目击者你是可以站出来指认的,为什么没有?你怕什么?”
又是一阵静默,冯清平的大脑飞快地搜索着自己曾经可能露出的破绽,与其说被汪洋修牵着鼻子走,不如反被动为主动。
“好吧,我说谎了。我当年看上一个女孩儿,为了把她追到手我每天去那里等她,怕被她的家长发现我只能藏在你家前楼的缓步台处,这样她从家里出来我就会第一时间看见她。很抱歉,当年太幼稚,不想把自己牵扯进去就是不想把这件事儿公之于众,让人贻笑大方。”冯清平说。
虽然冯清平隐瞒了当年不指认的真正原因,汪洋修对于冯清平的这套说词也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但人之常情的感动和理解却是真切的。她触景伤怀,对眼前酷似老宅的楼群有一种家的亲切感和生发于心底的酸楚。
“我现在就在城郊,眼前的这一片等待拆迁的老楼和我们的老宅可能是同一个建筑设计师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