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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格韵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将林牧抱得更紧,就好像要把整个人嵌到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不他脱离。
而林牧,在听完秦格韵这句淡漠且平静的话,瞳孔瞬间变的呆滞无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似有光亮的操场,却发觉什么都看不见了。
突然间。
内心被侵犯的乱七八糟。
血肉模糊地被一瓣一瓣翻开。
恍惚间又很后悔。
后悔刚才问了那句本不该问的话。
……
想手忙脚乱的捧住这一片狼藉,将刚才所说的话胡乱的塞进口中。
可这“覆水难收”的东西,又如何能塞得回去。
……
于是,紧闭着眼不去看前方。
将心中所希冀的“痴心妄想”用力咬碎。
秉持着何等坚决的信念一口一口地咽下去。
……
呐!
真的能弥补得了么?
珍重之物让自己亲手撕碎。
被剖开的胸膛里一片荒芜。
……
这世间。
激情温柔的背后永远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你永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把绝情的匕首会毫不犹豫的刺进你的心口,让你痛不欲生。
此刻的林牧,真真正正体会到了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即便已经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准备,但在面对真正现实的时候,依然不敢去相信这就是“现实”。
哈哈哈……
造化弄人?
看来真的他妈的是造化弄人了。
“哈哈哈……你不该去的。”林牧好像有些发疯的样子,笑地极其诡异与凄凉。
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在押解之地,那个熟悉到不能熟悉的身影。
以及……
手背上从未告诉别人,却只有自己和姐姐季林乔知道的烫伤。
秦格韵依然用力地抱着林牧,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脖颈之间,轻声说道。
“我知道。”
“哈哈哈哈……”
林牧疯了。
向来从容淡定的他,还从未有过这般放肆诡异的笑声。
“咳咳咳咳……”
接着,便是无尽且痛苦的咳嗽,仿佛要把肺从胸腔里咳嗽出来。
整个人更像是丢了魂一样,瞳孔无神,黯淡无光。
再也看不清前方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