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现在的感觉不仅仅只是讲了这么话后嗓子难受。
而是感觉自己的肺都说的有些生疼,甚至包括整个胸腔内的所有气管都不是很舒服,火烧火燎的灼热感。
脸都觉得被这“火”烧的发红发涨。
一听到到林牧口渴,秦格韵立刻将自己的杯子拧开递到林牧眼前。
刚才她也听这段历史听的入了迷,分毫没有觉察到林牧渴成了这个样子。
林牧接过水,咕咚咕咚地直接将秦格韵的水杯喝了一个底朝天还没感觉到解渴。刚要准备去打水,季林乔的水杯已经从他的头顶上递了过来。
任凭是秦格韵,还是季林乔。
这两个人不管是谁,都不会因为林牧用她们的杯子而产生什么“卫生不卫生”的问题。
林牧同样也不在意,接过季林乔的水杯又是一顿猛喝。
“怎么样了?臭屁。”秦格韵关心的问道。
“好多了,咳……”
林牧的确感觉嗓子比刚刚舒服了很多,包括胸腔内的其他器官也是。
只不过还是有些咳嗽而已。
人们见他水也喝了,咳也咳了。于是有人说道。
“林大湿,你继续说啊,赶紧的,我都等半天了”果然是夫唱妇随,孙乾刚刚催促完,马上李倩来催命。
林牧轻咳两声,为难道。
“实在不能再详细说下去了,咳……
再详细的话恐怕三天三夜我也说不完。”
众人见到林牧再三推诿也便不去勉强他,于是全部将目光看向了同样“博古通今”的才女季林乔。
季林乔似乎已经看清事态,转而笑道。
“我也不想多说其他的,只是来说一下当年党项人鲜为人知的历史事件。
再有,有些内容也算是给小牧做一下补充吧。
首先,党项人并不是从无到有的一个民族。据历史史料记载,党项人的前身极有可能就是五胡乱华以后的鲜卑人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