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不管这些纸是上半部亦或是下半部。
终究没有人能解读上面的内容,只有找到真正能看懂的人才会有价值可言,不然的话就真的是一堆连屁股都嫌硬的纸了。
想到这,林牧好似忐忑不安地问道。
“那你还记得当年那个帮你父亲解读古代文献的学者吗?”昨天在老陈那,林牧就盼望着angle杨千万不要忘记当年解读古代文献并后来救了她的那名学者,现在终于问了出来。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这特么算什么回答?
和你父亲是旧识,而且还救过你。
你居然来个不知道?
林牧在听到angle杨的回答后着实愣了一下,然后极其不可思议地问道。
“你不知道?
什么叫你不知道?”
angle杨见到林牧这般表情,赶紧说道。
“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说。”
好家伙,现在不着急的人倒成了angle杨,她没等林牧回复就直接说道。
“当初我父亲认识那两名学者夫妇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当时真正的情况,而后来我父亲帮他们移民米国也是因为受到了迫害或者追杀的缘故。
所以到达米国的那一天就已经改了名字,以至于后来我也只知道他在米国的名字。
关于真实姓名,我父亲和那名学者始终就没有再说过了。”
“那他在米国的名字叫什么?”
“克林·海森。”
“克林·海森?”
林牧嘴里一边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心里也一直想着某些事情,好一会儿才终于说道。
“不管这名字到底是不是那人的真实姓名,但起码他在米国记录在案的就是这个克林·海森。
好,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去米国走一趟,彻底查出这个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