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会儿,她觉得与其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直接问个明白,反正她是不耐烦打肚皮官司的人。
她拿起手机给厉战飞打过去。
“媳妇儿!”厉战飞很快接了,问:“想爷了?”
“嗯,”南宫叶玫毫不犹豫地回答:“想。”
厉战飞听见她情绪不高,故意逗她:“昨晚爷没能满足你?”
年后他还是星期二、四、六过来陪她,昨天星期二,他刚好来过。
“呸!”南宫叶玫娇嗔地啐他:“黄飞……”
“黄飞鸿?”厉战飞皱眉:“你念叨他做什么?”
南宫叶玫哈哈大笑:“我哪有念叨黄飞鸿?我说的是你,你是黄飞,一出口就带颜色的黄战飞。”
厉战飞也不由笑了:“爷黄也只在媳妇儿面前黄,这叫投其所好。”
“什么啊?”南宫叶玫叫起来:“你是说我喜欢黄?”
“媳妇儿喜欢是对的,不然爷怎么解饥渴?”
“我不跟你说了!”南宫叶玫咔地挂断了,用手摸摸脸,觉得脸好烫。
厉战飞马上又打过来。
来电音乐响了好一会儿,南宫叶玫才接了:“厉爷,你再不正经,我不理你了。”
“好,爷正经,媳妇儿,有什么事跟爷说吧。”
“我问你,”南宫叶玫严肃地问:“姚千千是不是要请你吃饭?”
“她跟你说了?不是请我,是请我们两个人。”
“她没跟我说,没请我,我不去。”
“那你怎么知道?”厉战飞狐疑地问。
南宫叶玫回答:“我刚才从外面回来,她站在凉亭里讲电话,我听见了。”
“你刚才从外面回来?”厉战飞立刻追问:“这么晚,你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