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志军说：“现在暂时没有其他的任务，那你们查吧。”

“是！”

厉战飞把戴志军的命令转告给南宫叶玫，她问：“那我们现在就到东津市去？”

“先去警察局了解一下，当年他们应该报过案。”

“对，”南宫叶玫又激动起来，说：“他们再厉害，总不能把警察局里的记录也毁掉吧。”

“没错。”

两个人到了警察局，出示证件并说明来意后，警方翻出了二十二年前的卷宗，却没有查到富安医院那桩枪击案的情况。

“怎么会没有？”南宫叶玫说：“我母亲明明说当时听到警车声，还看到警察拉警戒线。”

厉战飞翻了翻，看见这叠卷宗全是破获了的案子，抬头问警员：“没破案的卷宗在哪里？”

警员指了指：“这边。”

厉战飞过去查了查，那一年未破的案子只有两起，一起是一个大学生失踪案，另一起的档案上有“禁止拆封”四个字。

他问：“这个为什么禁止拆封？”

警员回答：“因为这个案子中止调查了。”

“为什么中止调查？”厉战飞刨根问底。

“我也不清楚。”

厉战飞看看警员，很年轻，像是刚从警校毕业的，说不定还在实习阶段，看来，当年这案子发生的时候，他还在上小学。

他问：“能打开看看吗？”

“我没有权利打开。”

“谁才有权利？”

“要局长亲自批示。”

“那帮我接你们局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