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厉战飞只能等,等邹靖羽或者久儿给他送物品来。
久儿也知道厉战飞的情况严重,她必须想办法让邹靖羽赶紧给他送药出去。
她知道邹靖羽是故意受伤的,目的就是为了偷药品给厉战飞送去,现在只需要找到机会送出去就行了。
和安德瑞回到屋里,久儿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泪汪汪地说:“我好害怕,不敢回去睡,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安德瑞马上说:“那你就在我这里睡,我保护你。”
“在你这里也不敢睡,”久儿说:“我想喝酒,可不可以?”
“可以,那我陪你喝。”安德瑞求之不得,拿出了一瓶红酒。
久儿说:“光喝酒?我去烙点饼下酒怎么样?”
“行啊,我就喜欢吃久儿烙的饼。”
久儿很快烙好了几张饼,端过来说:“来,总统阁下,您尝尝我烙这饼如何?”
她先拿了一块饼吃,安德瑞于是也拿了一块吃,点头说:“不错,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吃完一块饼,他端起酒杯:“来,小九,我们干一杯。”
“干。”久儿端杯和他碰了碰,仰头干了。
酒下肚不一会儿,久儿就睡意沉沉起来,嘟囔着说:“我怎么这么快就醉了?”
说完她砰地趴在了桌子上。
安德瑞冷笑:“你这女人太狡猾,不给你用点东西,我今天晚上还是睡不着你。”
他起身想来扶久儿,却一阵头晕,指着久儿:“你……你……”然后他也砰地趴下了。
过了片刻,久儿抬起头,拉安德瑞的手:“总统阁下,总统阁下……”
安德瑞没有反应,她诡异一笑,不再迟疑,马上起身走了出去。
久儿早就知道安德瑞会算计她,但酒在他手里,她做不了手脚,所以她借口烙饼,在饼里做了手脚。
她吃的饼自然没有问题,而且她把最后的饼含在嘴里,酒喝进去却没有往肚子里吞,而是化在饼上,然后假装昏迷,趴在桌子上的时候,把嘴里的饼和酒吐在了脚下。
幸好是红酒,一杯也就一口,如果是国内的大杯酒,她还真没办法蒙混过关。
她又回自己的住处烙了一堆饼,然后悄悄带到邹靖羽的住处。
邹靖羽正等着,他把药品和水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