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进来吧。”

厉战飞进去，戴志军问：“什么事？”

“我想说南宫叶玫的事。”

“嗯，她怎么了？”

“她……”厉战飞突然结巴了：“她没事。”

戴志军看住他：“半个月完不成任务？”

“不是，”厉战飞回答：“能完成。”

南宫叶玫看了久儿车子爆炸的视频后，厉战飞相信她能够跟他一起完成这个任务。

“那还有什么事？”戴志军走到他面前：“说吧。”

厉战飞说：“报告首长，我……我想对南宫叶玫负责……”

“负责？”戴志军眼神瞬间变严厉，嗓门抬高：“你对她做什么了？”

“报告首长，我没对她做什么。”

“没做什么，你负什么责？”

“我……”厉战飞又结巴了，停顿了一下，说：“报告首长，我喜欢南宫叶玫，我希望……希望和她……”

“厉战飞！”戴志军打断了他。

“到！”厉战飞立正应道。

戴志军严厉地盯着他：“你给我集中精力完成任务，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不许分心！”

“是！”厉战飞啪地立正：“战飞保证完成任务！”

“不许欺负南宫叶玫！”

“请首长放心，我不欺负她。”

戴志军在屋里踱了一会儿，语气放柔和，说：“完成任务后，你可以跟叶玫谈谈，但不许强迫她。”

“是！”

“回去吧，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