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选做替身，不过是凑巧。

没有其他价值，方平安决定废物利用。

这天历晗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褚无忧的卧房窗下，听到里面传出褚无忧和施慧清的说话声。

这祖孙俩，这么这么晚了还在聊天？

他摇摇头，正要离开，忽然施慧清一句提高嗓音的话落进他耳中：“你真的要教方永安养蛊？”

养蛊？

这两个字太振奋人心，历晗再也挪不动脚。

他猫下腰，轻手轻脚走到墙边，耳朵紧贴窗户偷听。

然后他听到褚无忧幽怨而清晰的声音：“我喜欢他，他的要求我拒绝不了。而且，他经常给我钱。奶奶，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有分寸的。”

施慧清叹口气，“唉！算了，我老了，管不住你了，随便你们吧。睡觉。”

施慧清最后一句充满怨愤。

听到的消息太震撼，历晗呆立了半天才回房。

躺回床上，他心里全是兴奋：养蛊？

想不到褚家的人竟然会蛊术，他的运气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