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有记忆开始,大黄便一直陪着她,大姐在田地里干活,她在田埂上趴着玩,大黄在一旁守着。
她走到哪里,大黄跟到哪里。
大黄早就是她们家里的一份子。
黄李玉被她的哭声给惊动了,出来后顺着大黄的毛发的给捋了捋,叹了口气。
老五哭着给大哥和大姐打了电话。
一家人全部围着大黄,心有戚戚。
凌二把大黄抱进了车里,老五哭着跟上了车。
“去医院吗?”她问。
“不去医院了。”凌二开车去了郊区。
两岸三地最知名的老神棍温春华为了营造自己隐世高人的逼格在这里承包了一处葡萄园,造了两间小瓦房,每日的主要工作就是读书、培植葡萄、种花。
葡萄园没有围墙,没有铁丝网,但是一般人想找进来也很困难,即使找到了,不是熟人介绍过来的,他温春华也是爱理不理的。
给多少钱都不行。
他现在最不差的就是钱了,随便给人指点两下就是几十万入账。
什么?
你问效果?
国内前任首富,再前任首富,就是因为没听他的话,才落得牢狱之灾的。
有人得了他“崖州何有水连空,人在浪花中”的批语的,在琼海的地产泡沫中保了一条命。
总之,一传十,十传百,混的风生水起。
不过,他现在算的越发少了,美名曰天机泄露的太多,想活的久一点。
凌二来他这里,就是准备把大黄埋在葡萄藤底下。
温春华本来还稀奇凌二怎么会大老远跑他这来的,凌二从后座抱下大黄的时候,他就清楚了。
“老狗了。”他对大黄不陌生。
“突然间的。”凌二把还有最后一口气的大黄抱进了温春华的小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