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表,莫非真是大哥的已故旧友送的?
那也用不着那么宝贝吧!
吃饭的时候,胡修炀将那盘小龙虾和蒜蓉蒸鲍鱼全部放到了胡修宇的面前,胡修宇一边吃东西,一边跟胡修炀吐槽:“拍戏可累了,有一次拍爆破戏,我跟陆程的耳朵都差点被炸聋了。”
“没有做保护措施?”胡修炀蹙起眉头,对此有些不悦。
胡修宇说:“做了啊,耳朵里还塞了慢回弹记忆棉耳塞,但还是会受伤嘛!”
“那还做这份工作做什么?”胡修炀说:“好好待在公司上班,不轻松多了?”
胡修宇笑容一垮,他说:“我比较喜欢现在这种生活,扮演不同的角色,体验不同的生活经历。我天生就该是吃这碗饭的。”
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愁苦地说:“谁让我这么帅呢?”
胡修炀有些无语。
“你以前没这么嘴欠的。”
胡修宇变了。
闻言,胡修宇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跟陆程在一起呆的久了,就难免会这样。”
“远离不好的朋友。”
“不,哥,陆程很好。”胡修宇坚决维护陆程的好形象。
胡修炀不欲再多说,他只说:“交朋友,家世的确不是最重要的,但为人品性需得好好了解。”
“我知道。”
胡修宇自己起身去盛了一碗饭,他吃了几口,又开始叹息。
“叹气做什么?”
“我觉得陆程挺不容易的,唯一的妹妹竟然早早去世了...”一说起陆瑟,胡修宇心里就难受,他跟胡修炀说:“那姑娘不是得了肺癌吗,死之前还被人下了毒,这还不是最惨的。”
“嗯?”胡修炀低头吃着饭,长长地睫翼微垂着,在夜灯下轻轻地颤动。
胡修宇说:“她死前没几天啊,还做了人流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