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修宇盯着工作人员，只看到她嘴唇一直在动，却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他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

走出消防大队那大门的时候，胡修宇的双腿都是软的。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路上，却觉得像是走在云端上，心里慌得很。

怎么会是…陆程呢？

漂亮甜美的小妹妹，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比他高比他贱比他更不要脸的陆程了？

第二天。

胡修宇又一次来到了季定的办公室。

他脸上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胡修宇对季定说：“季医生，这几天，我过得真是浑浑噩噩…”说着，胡修宇缓慢地摘下墨镜。

季定看到他连黑眼圈都有了，也有些吃惊。几天不见，怎么像是生了场大病？

“你这是…怎么了？”季定以为胡修宇身上发生了什么大事，表情也跟着一正。

胡修宇嘴唇翕动了许久，才语气复杂地说：“你相信报应么？”

季定想了想，才说：“我相信因果循环。”

“好吧。那因果循环在我身上灵验了。”胡修宇靠着椅子，语气无力地说：“你能想象吗？”季定蹙起眉头，听到胡修宇说：“我一直以为当年给我唱歌的是个小妹妹，前天我突然得知他竟然是个男孩子！”

胡修宇双手掌心在腿上用力一拍，大声说道：“还他妈是我认识的！”

季定张大了嘴，略有些震惊。

又听到胡修宇说：“那人你也认识。”

季定表情略显古怪，他跟胡修宇共同认识的人，只有一个。

“陆、陆程？”

胡修宇生不如死地点了点头。

季定嘴巴崩得紧紧的，

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