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游戏厅的负责人旁听季微打这通电话，见她说的煞有其事，不像是在演戏，不由得脸色微变，目光也变的将信将疑起来。

这个女人，莫非真的有这么厉害么？

就在几秒钟之后，男人的工作手机响起了。听见自己手机响了，游戏厅负责先是一愣，他深深地看了季微一眼，这才接起电话。

不知道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不过刹那间，男人的脸就白如死灰。他握住手机，怔怔地盯着面前这个短裙女人，心里苦不堪言。

如果早知道因为一台娃娃机，会促成集团破产，自己被解雇的局面，他就不敢在娃娃机上动手脚了。至少，不会这么过分。

这人也没胆子再拦着季微跟陆程，就放任他们走了。

两个人乘坐直达电梯下到一楼，电梯里，陆程笑着问季微，“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凉王破’？”

季微没有理解陆程说的这句话的意思，表情少见的蒙了一下。“天凉王破什么意思？”

陆程解释说，“有一个霸道总裁言情小说的梗，叫‘天亮了，王氏该破产了’。”说完，陆程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就你这样的，一个电话，莫氏就该破产了。”

季微终于理解了陆程的意思。

她玩味一笑，来了一句：“让莫氏破产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让你陆程破身，才是我季微这辈子干过的最有出息的事。”

陆程嘴角笑意僵住，如同冻结的一块冰。

破、破身？

陆程头皮发麻，在商场上，他那两张嘴皮子随便碰碰就能舌战群雄，可面对季微，它们此刻却变得笨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