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都是真正的宝物,玉剑山多年来只分别找到过一坨,极寒晶铁大些有十千克,这东西没人知道怎么用;复活金前后奖赏出去一些,只剩两千克不到,两样全被沈文剑包圆了。
回科研部把极寒晶铁放在单独的空实验室里,到处挂温度计和其他自制的数值器,观察了一天。
再说一次,真的很神奇。
极寒晶铁放在那,时而温度下降,偶尔温度回升,平均温度降低的极为缓慢,这三百平方米、四米高的实验室,三个小时平均气温才下降一度。
它吸气时临近温度最低也不过下降四十度左右,呼气很短暂却能让自身温度超过当时环境温度两百多度。
不止是整体热量有所减少,实验室里的灵气浓度一整天下来也下降了百分之一。
给沈文剑的感觉,就像这块金属在修炼一样!
带着微妙的心情,沈文剑给科研部全员放年假。
过年带着刘香湘到各处蹭吃蹭喝几天,沈文剑转头先忙活蜘蛛和蛇的事情。
经过几年的用心培养,红豆和殷铃的知识储备已经达到了一个合适的水平,沈文剑打算今年一边盯着刘香湘筑基,一边把它们的功法进行一次升级。
“红豆,你先来,把练习功法时的感觉写下来。”沈文剑拿出块大沙盘,沙子筛的极细,能写出比较小的字。
红豆眼睛不能眨,在网子上蠢了一会儿,爬下来用第二对螯足写字。
紫牡丹蜘蛛的前螯是斜向运动的,虽然也能在小范围里上下活动,用来写字还是很累,所以红豆发展出用第二对螯足写字的手段。
“头痛、心痛、屁股痛。”
……沈文剑忽然觉得还是再等一年先。
它是不是对痛有什么误会?
“红豆回去玩吧,殷铃你来。”
殷铃现在老大一条,游过来顺着沈文剑的腰缠了半圈爬上来,脑袋耷拉在他头边,用尾巴卷着个小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