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俞晚依旧脸上淡定:“没跑,就是困了。”
“困了二十分钟还没睡着?”
“我入睡比较慢。”
她回答的不慌不忙,简季白饶有兴味地屈起一根食指起点她眉心:“这么多年我才发现,你这么会狡辩?简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慕俞晚:“……”
“我真要睡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小半张脸。
简季白凑过来抱她:“你跟甜甜说,你很爱我?”
就知道他是要问的,慕俞晚闭着眼睛不看他,回答含含糊糊:“哄小孩嘛,老师都家访了,我当然得重视一下她的心理健康。”
简季白抚着她的肩膀,迫使她重新平躺着,他欺身压过来:“哄骗是很不好的教育方式,得是真的才行。比如现在她不在,你再对我说一次,我就相信是真的。”
说着,他还故意把耳朵朝她唇边贴了贴,“你如果害羞,声音小点也行。”
慕俞晚看着他凑过来的耳朵,学着他平时亲自己时的样子,在他耳垂上啄了下。
敏感的耳垂上传来一抹温软的触感,简季白脊背僵滞,尾椎骨一阵发麻。
他侧目看她,对上怀中女人明媚的眉眼,灯光下,她那双眸子如水般清澈,又含着羞怯,很小声地道:“我不说,你知道的。”
简季白好喜欢她这般小女人的样子,一颗心仿佛都为她融化了,却又忍不住逗她:“真不说?”
慕俞晚还是摇头。
男人眯了眯眼:“一会儿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坚定。”
他惩罚般在她腰上捏了把,强势吻住她。
情动间,简季白在慕俞晚的一再要求下,把床头亮着的那盏灯关掉。
光线陡然暗沉下来,室内漆黑一片,拥吻的两个人还在继续,一件件衣物被抛落在地。
……
慕俞晚第二天起的很晚,醒来简季白已经上班走了,甜甜应该也早去了幼儿园。
她每天只有下午有瑜伽课,不慌不忙地在床上躺着。
想到昨晚被逼着问爱不爱他,她蒙着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用睡袍裹着红痕斑斑的身体下床。
洗漱过换了衣服下楼,慕俞晚扎着简单的马尾进厨房。
保姆看到她系围裙,问:“太太今天还要学做蛋糕吗?”
慕俞晚冲她笑了下:“我再练练手。”
过几天是简季白的生日,慕俞晚想亲自做蛋糕给他,每天都趁着上午的闲暇来练习。
保姆笑着说:“你昨天做的已经很好了,我几个侄子说特别好吃,和蛋糕店里卖的差不多,这些天可把那几个馋虫高兴坏了。”
慕俞晚每次做完蛋糕,都让保姆带回家里去,避免简季白和甜甜回家察觉异样。
保姆家里有三个小侄子,蛋糕总是分食的很快。
慕俞晚回忆着昨天的蛋糕,点点头:“味道确实可以了,就是外形还不够漂亮,我再多练习两天应该会更好。”
简季白的生日在一周后的周五,当天下午慕俞晚请假没上瑜伽课,做出了最满意的生日蛋糕。
简季白和甜甜回家时,大家照旧和往常一样先吃了晚饭。
饭后,慕俞晚才把自己做的蛋糕拿出来。
蛋糕上有三个小人,是他们一家三口。
甜甜看到蛋糕高兴地指着中间的小姑娘:“这个是我,和我今天穿的衣服一模一样!”
简季白也觉得稀奇,蛋糕上小人的衣服,分别对应他们三个人今天的穿着。
他忽然想起来,今天早上出门时,是慕俞晚帮她挑的衣服,说今天是他生日,穿这个好看。
他看向慕俞晚:“在哪订做的蛋糕?这么精致。”
慕俞晚眼神里难掩笑意,温声说:“先插蜡烛吧。”
一旁保姆接话:“这哪里买得到,是太太自己做的,还请了糕点师傅练习,最近每天上午都做。”
简季白意外地看向慕俞晚,又去打量桌上的蛋糕,顿时体会到她满满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