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孙颖之道。

“好像是啊！”苏凡叹了口气，道，“我，并不喜欢现在这样。”

“你什么意思？”孙颖之问。

“就是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工作。”苏凡道，“我，不想依赖他。”

“你现在的工作不是干的很好吗？”孙颖之道。

苏凡摇头，道：“不管我做什么，做的好与坏都不重要，别人都会说这都是霍漱清帮我的，我自己，也会这么认为。我觉得都是依赖他才做成的，而不是我自己的能力。”

孙颖之点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是一样。”

苏凡看着孙颖之。

“不管我做什么，别人都会说，有那样的家庭背景在，还有什么事做不成？不管我做成什么样，别人“我感觉我也是这样，别人看到我，我只是霍夫人，或者曾迦因，而不是，苏凡！”苏凡叹了口气，道，“我只想做我自己，成为我自己。

现在这样，我都不知道别人对我的赞许和肯定，是因为我这个人做的事，还是因为我背后的霍漱清和我爸！”

孙颖之笑了，道：“自己完全会迷茫，真的。”

苏凡点头。

“其实，阿泉也一样。”孙颖之道。

苏凡看着孙颖之。

“我想，他的情况应该更严重，他可能会更加怀疑自己的能力吧！”孙颖之的视线，望着远方。

“是啊，不管他做的再好，别人只会说……”苏凡道。

“应该他有一个吏部尚书的爹，一个纪委领导的岳父，还有，”孙颖之揽着苏凡的肩，看着苏凡，“还有一个那么支持他，视如己出的领导伯伯！”

苏凡笑了，点头。

孙颖之叹了口气，道：“想做自己，真的，好难！”

“所以，他才会更加努力吧！”苏凡道，顿了下，苏凡说，“你，相信他吗，颖之姐？”

“哪方面？”孙颖之问。

“呃，就是很多方面。”苏凡道，“你觉得，他可以胜任领导的期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