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期期艾艾,眼泪跟金豆子似的吧嗒吧嗒掉,不是砸在地上就是流在赫连枭獍的西装裤上,小模样别提多招惹怜爱,“嗯呜……错……错了……”
赫连枭獍眼底的玄冰一点点的消逝,“错哪了?”
靳天悉悉索索着,鼻翼翁颤,眼睫毛被泪水打湿,眼泪纵横,殷红的唇瓣嘟嘟囔囔,“哪儿都……都错了……”
赫连枭獍松开了禁锢住靳天的双手,边松开的时候他边给靳天轻轻揉着。
双手得到自由,靳天缩着手,将手攒藏到胸前,手指扒拉着赫连枭獍的西裤,整个人像树懒,当然了,树懒慵懒,她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哭包,浑身微微发着抖,可怜的不要不要。
赫连枭獍:“还要不要顶嘴了?”
靳天先是憋了口气倔强的看着他,随即过了好半响,艰难的吐字,“不……要……”
赫连枭獍:“下次还敢不敢?”
靳天细微的摇头,“不呜……不敢了……”她不想在体会被打屁股什么的了。
赫连枭獍心彻底给他软下来了,将他抱起来的时候先揉了揉他湿哒哒的碎发,碎发翘起,发梢撩人的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