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苏琳冷冷一笑。

……

程九朝办公室看了一眼，又看了一下墙壁上挂着的钟。快到下班时间了。

从纪总出差之后，老大又变成工作狂的样子，而且自律。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一分钟也不差。

早上七点半出门，八点半准时到公司，活得就像个日程似的。

他突然有些不习惯了。还是纪总在的时候好。

果然，下班时间一到，厉北寒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程九立即迎了上去。

“凤凰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老大，情况反转了！”程九一提起这个立即来了精神，他一直在关注着，可以说凤凰城关于纪暖暖的任何风吹草动，他都清清楚楚！

“之前，我还以为，宁氏会轻松的拿到那块地，没想到，杀出一个环境保护小组，已经来到凤凰城展开研究，刚好阻止了宁氏的动作。”

厉北寒的眼中，飞速的闪过一丝笑意。

“老大，怪不得你这么淡定呢，你是笃定纪总能搞得定是吧？”程九忍不住问道。

厉北寒回过头看了程九一眼，“那是我的女人。”

程九愣了一下，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刚刚他没有看错吧！？

老大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是一脸得意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