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以为，你会成为安家的小姐的。”

这话里，颇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方静静抿唇，倒也不会觉得窘迫。

“我也一直以为，念在了当年的救命之情的份儿上，你会成为顾家最为尊贵的座上宾的。”

秦明珠的眸光一暗，“说到底，我们都败给了那个女人。”

方静静朝着叶瑟的方向看了一眼，“就这么认输了？”

秦明珠的眼底浮上一层戒备，“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方静静端起酒杯，笑了笑，“我是不再去想了。之前得罪了顾湛，也让姑姑和姑父都对我极为失望，我不可能再为了一个男人再让自己继续错下去。”

“放弃了？”

方静静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顾湛那样的男人，只有一个，我不放弃，还能怎么样呢？”

突然，方静静笑了出来，“我是没有机会了，可是你不一样。你和顾湛之间的纠葛可是最深的。而且这么多年的情分，也不可能是说断就断了的。”

秦明珠意味不明地看着她，“试探我？”

方静静摇头，嗤笑一声，“没有必要。我就是单纯地看那个叶瑟不顺眼。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也不可能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