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里的人，也不会再过去了。

浴缸里水光晃动，映照在鹿小幽的眼睛上，让她那双明眸看上去如被清水洗净一般的透亮，清明。

“我这一次和灭天帝，也算是一次意外吧，小曜因为是我的孩子，而且也被灭天帝寄宿了两年，我和灭天帝有了事，他也会受到牵连。

但是，龙熙凉，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意外了。

不会再把你留下。

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都不会。”

男人扶住浴缸边缘的手，握紧了，还加重了几分力道。

“说话算话。”他强硬道。

鹿小幽冲他眨了眨眼睛，“我向你发誓。”

男人其实并不信誓言这样的东西，鹿小幽再敢说话不算话，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还有一个问题，你没回答。”龙熙凉像是要和她执拗到底了。

“你回老家去，见到谁了？你，小曜，灭天帝，和哪个人相处的很不错。”

鹿小幽微微一怔，“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