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拿起笔，始终无法在那个地方留下自己的名字。

因为，他一旦签字，两个人此后，就真的再无瓜葛了。

……

叶舒一进门就抱着贺宁：“这的被沈璟煜知道了？真的签了协议书了？”

贺宁轻轻地点头。

“这么快吗？就不留一点余地吗？”

“哪儿有什么余地？”贺宁牵起一抹笑，“我尽早离了，别人就不会非议三爷和孩子了。要是拖着不离，我又怀了不是三爷的孩子，别人怎么说？”

叶舒坐下来，握着贺宁的双手，和她对视着。

“别这样看着我。”贺宁别扭道，“我现在好得很。”

“如果不好受，就告诉我，想要哭，也告诉我。”叶舒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放下。

沈璟煜和贺宁的感情，她见证了一大半，知道他们是怎么走进彼此的心里的。

要走出来，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