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毫无阻滞的她,何一鸣略带了一点嘲讽:“我亲眼所见。”
她醉得已经断片,昨晚的一切都想不起来了。
她气得脸色涨红,收回自己的腿。
随之被他抓紧了,她单抬腿的姿势,不仅收不回,反而显得异常的暧昧。
何况,她身无寸缕,就这样贴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放手啊!”叶舒气恼地叫道。
“不放呢?”
叶舒恼道:“我告你你信不信?”
“昨晚,你很主动,叫得很大声,抱着我不放。夺走了我的清白之身。当然,法律上没有强、奸男人这种说法,但是鉴于你昨晚的表现,我可以告你人身伤害。”
何一鸣顺手脱下了睡衣,结实的腹肌上,斑驳地布满了她咬下的排排牙印。
叶舒没眼看,也不承认自己会做这种事情。
“顺便问一声,你是属狗的吗?”何一鸣带着笑,却让叶舒无地自容。
第二天一大早,贺宁格外地关切叶舒:“叶子,你昨天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