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见她打哈欠,顿时有点懵逼。僵尸也会打哈欠?僵尸也会累?我就那样看着她,任由她靠在我肩上。她逐渐闭上了眼,嘴角一勾,露出了笑容。
愣了好一会儿,她没了动静,我轻轻的拍了她一下,悄声喊道:“小夏,小夏?”
没动静,她似乎睡着了。
僵尸还真会睡觉啊?我有点不相信,不行,回头我得问问陈岩。
瞧她睡着了,我把她放在床上,而我则躺在了一边。睡了好一会儿,我都没睡着。
外面的灯光,透过窗户将屋子里照亮了起来。我扭头看了看她,忽然发现她眼角边有东西。乍一看,居然是眼泪。
我伸手为她擦掉眼泪,心想她是不是做噩梦了?不管是不是,我还是很幼稚的对她说了句:“没事,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安心的睡吧。”
她脸上还挂着笑容,脸颊上的小酒窝很明显,我揉了揉她的脸蛋,闭眼睡了起来。
可睡了很久,我还是辗转难眠,躺了一会儿,左肩隐隐作痛,又有些发痒?。
我伸手挠了挠,在胎记的地方,又摸到了一圈小疙瘩。我心中一紧,别是染上什么怪病了吧?我紧张的挠了几下,才将痒意给止住。
奇怪的是,左肩不痒不痛的同时,刚才摸到的小疙瘩也不见了。
刚才还有的,咋就不见了?难不成是我的错觉么?
不管了,没有是好事儿!
不知道是不是亮光的原因,我躺床上又辗转了许久,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夜,我又做梦了,梦中的场景是校长家。校长夫人正站在门口,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随后我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校长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经上学了,小儿子才学会走路。而校长夫人之所以发出尖叫声,是因为她的小儿子死了。
她儿子浑身被脱了个精光,脑袋上插满钉子,被人用绳子吊住了脚,悬挂在墙上。长长的钉子插在头部,没有溢出一丝血液,孩子的身体,却被绳子勾勒出不少鲜血,因为那些绳子,全都扣进了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