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沐紫呼吸停了几分，抬眸去看夜莫深的眼睛，却发现他的眼底一片漆黑，如深谷一般令人瞧不真切。

韩沐紫有些慌，可是又有一点期待，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四处，有一种无处可依的空虚感。

直至衣物都落了地。

“看着我。”

夜莫深捏住她的下巴，示意她的眼神不要乱瞟。

“在这个时候，你只要看着我，就好。”

“嗯？”

心有点慌，可是他的话却好像有魔力一般，让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韩沐紫甚至可以在他墨色的眼底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倒影。

面色潮红，发丝凌乱，眼媚如丝，这么旖旎的自己……

这个澡洗了很长时间才洗完。

出来以后，夜莫深又替韩沐紫吹头发，一边吹一边看到她脖子上的青青紫紫，又忍不住低头吻她。

吻着吻着，两人又在沙发上来了一回。

最后……又从沙发辗转着到了床上。

一夜……累到虚脱。

两人抱在一起入睡，韩沐紫已经累得不行了，睡着的时候呼吸还很重，夜莫深虽然疲惫，可是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抱着怀里已经累瘫了的某人，夜莫深心满意足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怜爱的一吻，然后又从额头移到眼睛上面，再移到鼻尖。

再……

夜莫深眸色沉了几分，不能再往下了。

要不然……他可能会克制不住自己再来一次。

他倒是有精力，可是某人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终究还是心疼她，夜莫深这一唇始终都没有落下去，而是重新落到了额头，低低地对她说了声：“晚安。”

然后闭上眼睛，与她共眠。

这一觉韩沐紫睡得很深很深，第二天还是被夜莫深叫醒的，一睁开眼睛就恢复了知觉，然后她瞬间感觉到自己四脚已经累得发软，没有力气，连抬手都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