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如今警备团的正职因为剿匪不力,最终掉了脑袋,马汝军很有可能接任这职位,成为正主儿。
按理说,断指之仇,怎么讲都应该是赌场那帮人的事儿,但这位马副团长却很奇葩,升米恩,斗米仇,他却是将这事儿给怪到了不肯给他擦屁股的屈天下身上来。
到任叙州之后,回想往事,他也是想要报复屈天下来,后来才知晓屈天下人过了世,全家都折腾没了,而屈家这房族又不断示好之后,这才作罢。
听完屈同辉的讲述,屈孟虎点了点头,说道:“行,我知道了——那家伙在哪儿呢?”
屈同辉说道:“人应该在城东五里地的警备团军营吧……”
屈孟虎将地上的灵牌收拾妥当之后,一挥手,却是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他之前羡慕小木匠的鲁班秘藏印,后来却用“墨比托索神识”的力量,凝练出了一个纳物的空间来,着实让人为之惊讶。
弄完这些,他对屈同辉说道:“准备好钱吧……”
说完,屈孟虎带着小木匠出了祠堂,两人翻身上马,随后离去。
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屈同辉的脸色变得格外阴郁,而旁边一个腿脚还有一些哆嗦的族老走上前来,低声说道:“阿辉,这该怎么办啊?咱们真的要凑齐十万大洋?这不是要了咱们的老命么?”
屈同辉冷冷说道:“二叔,你们这些年可赚得不少,怎么就要了你老命呢?”
那族老一脸沮丧地说道:“你也知道的,我那三个儿子都不成器,讨媳妇生仔盖房子,一大家子吃喝拉撒,可都得我这儿出,我这一把老骨头都快榨干出油了……”
屈同辉说道:“先凑一凑吧,当时咱们怎么分的,就按比例凑吧。”
旁边一个眼神阴郁的族老有些不满,说道:“阿辉,难道咱们真的要把钱给他?”
屈同辉说道:“鸣金伯,你觉得我们这些人,能对付他么?”
那族老有点儿恼了,说道:“跟你说不清楚,咱们去找你爹出来商量吧……”
屈同辉瞧见两人都不愿意出血的样子,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行了,我现在就去给马副团长打电话,希望他能够把那杂种给除了,免得回来祸害我们这些乡下老百姓……”
当然,在此之前,他得去换条裤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