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点了点头，九天会所是白明轩的产业。在那里做什么事，倒是方便得很。

“人在哪抓到的？”

“网吧。”孙正嗤笑一声：“那小子，怂得很。还以为骨头有多硬，刚一抓到，就开始求饶了。”、

厉衍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了。不过还是要看到那人才行。

到了九天会所，厉衍看到那个人，戴着个鸭舌帽，整个人又瘦又小，缩在角落里，脸上色是十足的忐忑跟害怕。

“你们放我出去啊。我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关着我？”

厉衍进门的时候，刚好就听到这一句。他盯着眼前的人半晌，直接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们放了我。”那人看到厉衍，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你是不是他们的头？你放了我啊，我又没做什么，你们凭什么抓我？”

“没做什么？”厉衍冷笑一声，看着眼前瘦小的男人：“你在网吧出入，你以为不会留下记录？你在网上发那些贴子，你以为，会没有人知道？”

“我都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瘦小男人缩了缩身体。脸上满是不在意的神情。

厉衍盯着他一闪而过的心虚：“你叫阿飞，算是个电脑高手。不过之前在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帮着学长黑了一家公司的网络，偷了他们的商业机密，出事后，不但赔了一大笔钱，还被学校开除了。你现在还欠着债，是吧？”

“……”那个叫阿飞的这会变了脸色，他有些惊恐的看着厉衍，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底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人扒出来：“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无非就是想得到一笔钱，还了之前因为赔偿那家公司而欠的债。我可以帮你。”

“你怎么帮我？”

“打电话给那个让你做这件事的人。让他到这来。”

阿飞缩了缩身体：“我，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是跟他电话联系。”

“对啊，你只需要打一个电话，让那个人过来就是了。”

阿飞缩着身体不动，对上厉衍看起来似乎颇为正气的脸：“我如果打了，你真的会为我还钱？”

“会。”

厉衍点头，说话的时候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