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哥哥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能认真地回答我吗？”时间有限，秦川还有事情。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陪她聊下去。要聊最起码等秦川将事情解决掉。

“是。秦……秦川哥哥你问吧。我一定认真回答。”注意到秦川在盯着自己。安安又不安地将目光移开。

在那种地方被折磨出来的不正常的言行神态和性格，放到现在反而更加适合她作为一个女孩子的身份。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呢。

“安安，我想问你，你对于自己的身体，知道多少呢？”

“这个……”安安想了想，不知道该怎样组织语言。“可能是变了什么地方，我听他们说。”

“他们说？他们是谁？”

“爷爷，还有原来地方的人。”安安答道。

秦川意识到可能这样的问题对于安安来说还有些难以表达，他于是换了个问题：“安安，你告诉哥哥，现在这里和你原来待的地方，哪个好？”

“这里好。”安安倒是毫不犹豫。

“为什么呢？”

“原来地方的人总是给我打针，还要我光着身子站到各种盒子里面，那里面很冷……”安安看起来不是很愿意回忆起过去。

“那安安，你觉得这里的人对你好吗？”秦川又问。

“比原来的好。”

比原来的好。在安安潜意识里，只是将宋老司令他们与张柳那些人做了对比。秦川猜的没错，安安果然还是在排斥。

“比原来的好啊，那你觉得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