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墨唯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只知道自己真的很难受,身体烧了火一般的燥热难耐,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骨头缝里爬一样……
必须要身上的这个男人才能去抵挡那种瘙痒的难受。
随着他的动作,墨唯一闭着眼,口中溢出了高高低低的娇吟,像是在哭,又像是在享受。
听在男人的耳中,无异于是最催情的春药。
以前墨唯一也一向很主动,但从来没有这样过不知节制。
因为她的体质并不算太强壮,他每次又要的太凶,经常是做完一次后,她就会有些承受不住,可是今晚,她热情的有些太反常。
而这,只会让男人理智崩溃。
身下的女人软得像是没有骨头。
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吃穿用的好,身体也养的好,骨架匀称,接近完美,皮肤更是娇嫩到滑如凝脂。
没有盖被子,灯光也开着,她就这么发丝凌乱地躺在纯白色的被褥里,一丝不挂,瓷白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粉,就这么被他压着,呜呜咽咽的任由他欺负。
整个画面都有种引人犯罪的冲动。
萧夜白不知道自己要了她多少次。
只记得每次过后,她就会再度缠上来,然后他便没有了任何的思索,立刻缴械投降。
因为只有在每次的床第之欢中,他才能这么放任自己,放任自己沉浸在她身体所带来的极致愉悦之中。
墨唯一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直到她突然被肚子里一阵翻绞的疼痛惊醒。
起初,还想要忍耐,但是渐渐地,她发现有些忍不住了。
最后终于控制不住的喊出了声,“小白,小白……”
萧夜白的睡眠一向很浅,哪怕之前翻云覆雨做了那么多次,身体也早已疲累,但还是在墨唯一喊第二声的时候就醒了。
他打开床头灯,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