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盼儿被问的一窒,讪讪笑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碰到姐姐的时候,爷爷已经倒在血泊里了,是姐姐跟我说周若初动的手,既然是姐姐的话我当然相信,但指纹结果她们两个都有,所以,是不是周若初也不一定,我是说,也有可能是姐姐做的对吧?”
宫承哲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闲适地往后一靠,舒展了身子,换了个舒适的姿势,“你说的有道理,那就弃了吧。”
“嗯?”
弃了?叶盼儿错愕,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像你说的,心狠手辣的人怎么适合再做宫太太,更何况,我心里根本没有她。”他微微一顿,对她展露温情至极的笑,“只有你。”
……
次日,机场。
乔笙刚下机,就被两个黑衣人拦住。
他不疾不徐地摘下墨镜,深邃的黑眸,精光猎猎。
“乔医生,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我要不走呢?”
两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挡着他的去路,“乔医生,请别为难我们。”
乔笙退后一步,烦躁的意思很明显,他厌恶被人触碰上。
“行啊,你们主人是谁?”
“夫人说了,您见了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