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转回头,又走到窗台,默默地拿出烟继续抽起来。
裴璃耷拉着脑袋,她就蹲靠在门边,隔音再好,也能听到一些。
脚底有些发麻,她挪不开腿,那种酸胀到动一动就浑身刺痒的感觉仿佛隔着腿心往上蔓延,绕着心尖一下紧一下松地揪扯着。
纤长的指勾着走廊上的地毯,一圈圈画着,里头的声音一大,她画下的力道就重了起来,拧的指尖弯曲泛白。
种猪!种猪!种猪!
恶心变态的老畜生!
青天白日,搞那么大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啊……雷爷……”
“雷爷……好棒……”
“啊……疼……雷爷……不要……”
裴璃把脑袋埋进曲起的双膝内,皱着一张脸用力捂着耳朵,疼还叫的那么爽,口是心非虚伪恶心的女人!
没开过苞?开过一百次苞都没她这上天的浪劲。
她烦躁地扭头,看着窗台边的玲子还在不停抽着烟,那吞云吐雾的速度快的这才短短几分钟已经在脚边堆了好几个烟头。
窗户是半开的,即便是顺风往外飘,也漏进来不少烟味。
她呛了两声,觉得整个喉咙口都泛上苦涩的滋味,怎么吞咽都难受,“臭死了,能不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