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马上就要不好了。”傅七夕瞪大眼指了指前面,那两纹身男吃了亏,已经在冲她们摩拳擦掌了。
四周路经几个围观的人,也都没趣地走开了,有些,甚至笑着调侃了两句。
他们似乎,早已见怪不怪,更别说要帮她们。
“你退后,我来。”
“逞什么能,快跑!”傅七夕拉不动裴璃,那边两纹身男大吼大叫狰狞着面目扑了上来。
呲面獠牙的模样像极了两只发狂的大猩猩。
虽然知道很不合时宜,但她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一条塑料矮凳飞了过来,裴璃用力推了她一把,矮凳从两人中间惊险擦了过去,裴璃一脸哭笑不得地冲着傅七夕大叫,“姑奶奶,还看戏呢?你东西呢,快亮出来。”
傅七夕醍醐灌顶,偏偏越急越上火,左右翻掏了好几遍都没找到,她急的火烧心,那边裴璃已经在吃力应付了。
她左右看了看,正巧看到一家赌场门口,放着一条木制的老旧凳子,她跑过去,差十公分左右就能捞到,凭空一只脚丫横了出来,直接绊的她狗吃屎,她痛的差点骨头散架,爬起来一看,才发现罪魁祸首正是倚在赌场门口的一个女人。
年龄不大,穿着一件黑色小吊带,下身一条快短到腿跟的热裤,一头染的火红的爆炸头,浓妆艳抹的都快看不出原貌。
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携着根细长的烟,嗤笑地望着她,嘲讽的嘴脸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恶行有丝毫心虚。
没时间闹腾,她愤愤瞪了女人一眼,跛着腿捞过凳子,跑去给裴璃救场。
眼看着裴璃胳膊上挂了彩,她抄起凳子,二话不说就砸了出去,准头不要太好了,刚好砸到其中一个男人的背脊,成功将人的怒火引了过来。
别的不会,逃跑的本事她还是一流的,专门绕着赌场门口的一张圆桌一直在打圈。
男人气的头顶冒烟,怒吼一声,直接将整张圆桌都掀翻了。
傅七夕瞠目结舌,没了圆桌的庇护,她无处遁形,看着壮实如头熊一般的男人越逼越近,她血色尽失地步步后退。
“好了,千熊。”一直凉凉倚靠着看戏的女人突然开口,将手里的烟蒂扔在高跟鞋下碾熄,软腰款摆地走了过来,“玩差不多就行,这个女人你动不得。”
前一刻还杀气腾腾的男人突然跟只软脚虾似地,一下子就卸了火气,出口的话还带了几分畏惧,“玲姐,咱们这里向来各凭本事不管闲事,你看这女人刚刚犯了我一手,这仇不报,我还怎么混?”
“哦?”女人百无聊赖地抚了抚指尖,“这么说,就算是雷爷的人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