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敏兰夫妻双双下山,傅七夕吊到嗓子眼上的心落了一半。
只希望来得及。
乔笙一言不发地走进帐篷来,径自掀了她的被子,抓住了她的脚。
傅七夕下意识缩了一下,见他是要上药便不动了。
“你怎么了?咋感觉个把月不见,人都变阴阳怪气了。”
乔笙抬起眼皮,晦涩不明地睨了她一眼又低了下去,然后扯过绷带,重重地裹了两圈,勒的死紧,傅七夕疼的嘶了一声,气呼呼呵斥起来,“卖保险的,你不要以为深山老林没人了,就能对我为所欲为了,等我好了,有你好受的。”
乔笙的手僵了一下,徐徐抬起了头,“为所欲为?”
他笑的讥诮,“前后长的一样的女人,用这词你都不会觉得虚的慌?”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不似西瓜般庞大难以掌控,但也没有袖珍到小笼包之流的胸口,气的差点扑上去咬他一口,这男人怕不是眼瞎,居然说她前后长的一样,有这么不对称的一样吗?
她抄过一旁的小米粥,气呼呼地正要吃,却被乔笙拍了手,“吃什么吃,都冷了,吃坏了肚子我还要伺候你!”
说话间,他已经拿开了她手里的粥径自往外走去。
外头生了火堆,上面架着炉子,乔笙拿了新的碗,重新盛了一碗出来。
傅七夕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地翘起。
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
有一下没一下地吞着小米粥,她盯着清黄的粥面,想起前几天宫煜则每天变着花样按点准时的给她送粥,一颗七上八下的心顿时紧蹙了起来,再没了胃口。
“卖保险的,我想回去了。”
乔笙就坐在帐篷口,哼了一声,“你不要命我还要,这山上毒蛇多怪虫多,我下不去。”
“你下得去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愿意留在这里陪我。”
乔笙默语。
“卖保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