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了颤嘴唇,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嚎了一声,“谁怕谁是孙子。”
宫煜则的眼瞬间亮的像要溢出火来。
他骤然俯下身,狠狠携住了她的唇,反复纠缠,狂风暴雨般攻城略地,那架势,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般。
她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断在喉咙口,嘤嘤低喃了两声,男人没有停手,只是转了阵地,俯在她脖颈间,重重吮了一口。
傅七夕疼的差点哭出来。
却见他突兀地停了动作,拉起她肩头耷拉的衣服,埋首在他脖颈间,一口一口吐着粗气。
那股蓄势待发的热意,傅七夕感觉的清清楚楚,但是他却忍住了。
“磨人的小东西。”他低低叹了一声,似笑非笑,“没有下次了,再扑上来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松开钳制的那一刻,她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提着一口气兔子似的飞奔进隔间。
门一关上,她抵靠着门板,才敢一点点泄出那口憋到快窒息的气,发虚的脚跟不争气地软了下去,她顺着门板滑坐在地。
一颗心,躁动到耳畔都在嗡嗡作响。
她双手捂脸,把压抑到颤抖的兴奋全都埋进膝盖,无言地欢呼着。
这一夜,傅七夕当然不知道外头的宫煜则冲了三次冷水澡,每次都冲了半个多小时才能降热。
早上醒来,粥是余臻送进来的,她探着脑袋,装模作样地往门口时不时投一眼。
“今天天气不错哈。”她勺了一口粥,没话找话。
余臻站的笔挺,视线在傅七夕的脖子间状似无意地掠过,眉头跳了跳,又自然而然地恢复冷漠脸。
“看起来,今天挺忙的哦?”第二口粥,她吃的心不在焉,视线又瞥向门口。
“傅小姐不用看了,boss今天是不会来的。”
难道,比她还知羞?不好意思面对她?不能够啊,昨天那狼火的架势,就算是个gay也必定是在上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