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在那些围观的人和那些枝蔓,围观的人通常会被解读为第三方,而枝蔓在很多仪式中用来代指通路,联系。
如果这是一个贵族城堡,那这幅画的意思则是有人在篡夺权柄和血脉,而其他人乐见其成甚至深以为然,这解释不通,他们不会把这种黑历史记载下来的。
除非是被篡夺的家族,可是那样的话有没有隐喻完全没必要,直接记载也比这可靠得多也详细的多——所以只可能是魔法仪式。”
这种转嫁力量的魔法仪式,也是巫师们特别爱用的,不过他们可没客气的时候,一般不会只抽取单一的某种能量,而是连魂带肉一堆儿碾碎了化为能量再吸收。
这个办法任何炎黄正道人士都接受不了,就是邪派,也有很多人会对这种粗旷的方法嗤之以鼻——太多的人吃过这种办法的亏了。
血是血肉是肉,魂是魂魄是魄,如果不分开的话,完整的一个人吸进去,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返魂夺魄,这种交锋可不看谁会多少法术,有的时候巫师反而因为肉体开发和精神脱节而吃亏。
章晋阳摩挲着下巴:“这种事自从11世纪之后就没人敢了吧?而且我总觉得这更像是一个封印法阵,似乎会把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的超凡力量都禁锢起来,不然的话那个机关就显得很多余,随便一个什么法术扔进去都很危险吧。
如果像你说的,这是一个抽取转化的法阵,那接收力量的人就只会是那个主座……会不会是用来纯化血脉用的?”
唐二也把目光看向了唯一的那把椅子,现在的洞:“你是说,为了获得更多的血脉力量,这个主人主动的从自己的亲属后代中抽取同质同种的力量来强化自己?
这倒是个好思路,只要活得够长,子子孙孙无穷尽矣……但是这得有个挺好的血脉吧?还得有足够的理由才能维持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