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晋阳接过口袋:“屋里先坐会吧,今天有客人……你这什么玩应儿?象拔蚌?哪弄的?”
面对号称生物史上第一邪恶的食物,章晋阳皱着眉头闻了闻:“还算新鲜,捞出来不到一天……哪弄的?”
二表哥笑的十分邪恶,一边摆手一边往屋里走:“别人送的,你果然认识。他们都说这东西可好了,不过别人做我不放心……我@#¥@!这两个%¥怎么在这?”
章晋阳关好了门提着袋子径直走向地下室:“客人而已……不许打架,我把这东西处理了就来,不然明天就坏了——正好却些下酒的菜。”
象拔蚌最怕火候过了,宁可不熟也不能太熟,本身又很嫩,所以十分钟不到他就端着一大盘蒜蓉清蒸和一大盘白灼的象拔蚌上来了:“这可是有口福了,北方能见到新鲜的象拔蚌不容易,这七八个费了不少事吧?”
孙延红耷拉着眼皮,一只胳膊倚在桌子上,一手抬起酒碗一仰脖:“他费什么事,前几天去南棒,这是有了收获了……我说姓唐的,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唐康健手把着酒坛眼睛瞪的溜圆:“我还问你呢,这是我家……我大姑家!你来干什么?”
老陈头苦着脸:“唐二少爷,我和小章是好朋友,是我请孙少爷吃饭,这不劳烦他整治一桌儿,还真不知道……还真是巧哈。”
章晋阳把两盘菜摆好,一敲桌子:“行了,你们能有什么事儿?不就那些狗屁倒灶的争风吃醋?消停儿的吃饭,吃饱了都滚去睡觉。”
唐康健的眼睛还是溜圆:“谁跟他争风吃醋了哦?我这还不到那个年纪呢,再说了就他那个眼光?他看上的谁能看的上谁是茄子!”
孙延红一副不跟小屁孩见识的样子:“不就是抢了你们家几单生意吗?你爹都没说啥,你炸什么刺啊?再说过后你不是找回来了吗?
章兄,来来来,咱喝酒,不理这小屁孩子。”
唐康健看见章晋阳也一举酒碗,不由得脸色有点奇怪:“姓孙的,你管他叫哥?”
孙延红理直气壮:“怎么地?”
多日不见已经变成小白脸的唐康健脸色诡异:“他是我弟弟,我大他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