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些谣传,但是具体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分好几种?”
章晋阳依然不紧不慢的用筷子逗弄着滚水里的徽章,就像是在和一条顽皮的鱼玩耍:“没有用的……这是精神上的影响,需要的是坚定的意志而不是一副口罩。
大部分不适应症表现为情感流失,少部分为缺陷性社交障碍——已经查明社交障碍和他们的基础世界观有关系,崇尚贵族体系的家伙犯病就是社交障碍,有的人沉迷于获得知识的快乐而造成情感流失。”
他的手突然顿了一下:“我是不是不应该担心你会有这个?嗯……也难说,说不定你突然发现学习好简单好快乐也不一定。”
唐康健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那东西好恶心,让他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发病率呢?好歹我们是亲戚哎,你不能坑我吧?”
章晋阳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肯定不能坑你……统计数据上的几率并不高。
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那个数据一点意义都没有。
你发病了,那对你来说发病几率就是百分之百,只有傻瓜才会相信那些百分比的可能性……你扔出去的硬币,落地时要么是正面,要么背面,可没有百分之五正面的说法。
难道一枪击中了你的心脏,你也要说你已死了百分之九十?我可以采访一下剩下的百分之十是什么感受吗?”
唐康健沉默了好一会儿,而章晋阳只是一下一下的调戏着那个翻转的更快乐(也许是狂躁)的徽章,慢慢的他似乎闻不到那个奇特的味道了,放下了一只遮着鼻子的手:
“这个……计算机种子可以有我设定程序要求吗?做出我指定的效果。”
章晋阳摇了摇头:“这个得等种子激活了之后你自己来,它只是个空白的细胞模版,在里面装什么是你自己的事。
但是它能做的有限,主要是记忆和指定逻辑运算,而一旦你制定的逻辑有错误,那它的结果就不对,它自己也分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