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绝听过,也不多问,领过命,照章办事。
不过在走之前,秦义绝还是不太放心僧人。
宁黛看出来,挥手道:“快点去啦,人家要想对我不利,早就动手了,需要等你来回之后啊?”
秦义绝脚步不再停留。
“哦,对了。”眼看秦义绝都走到门口了,宁黛又叫住她:“顺便再去催催大部队,让他们早点来,我可没耐心一直等着。”
秦义绝应是,再提步时,脚步速度加快了几分。
小屋里又剩下了宁黛和僧人两个。
宁黛也不理僧人,独自又将谈判的事宜从头到尾顺理了一遍。
等她顺理完,抬眼看见僧人又在那边轻声诵念经文。
宁黛拄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他。
看的时间久了,终于是把僧人看的念不下去了。
停下诵到一半的经文,僧人抬眸回视宁黛:“为何一直看着我?”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宁黛回了句。
接着,对面人如她所料一样,一脸无语相。
宁黛说:“明月,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之前和我相处,你可都不是只顾低头念经的。”
僧人默了默,学着她的语句还她:“之前的你也不是这样。”更不要说想拿他去做交换。
宁黛听了忍不住笑,解释道:“此一时彼一时啊。那时候我孤身一人,只想着安身立命,哪敢多放肆呀。”
“现在便有底气了?”
“昂,是呀。”
她向来很识时务的,能放肆的时候,毫不保留的放肆。不能放肆的时候,她绝对比王八还窝的住。
僧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默片刻后,僧人也解释起来:“如今却不知道该怎么与你相处,便只能诵念经文,但求……”说到最后,他又止了声,不说了。
宁黛被他闹起了好奇心,追问他:“但求什么呀?”
僧人摇头不答。
宁黛“嘁”了声,自答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但求我能被你的佛经感化,然后打消一切不好的想法嘛。”
僧人念了声“阿弥陀佛”。
她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