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喝醉了。而玉玺只有她知道在何处,儿臣,暂时还不能从她的口中套出玉玺的下落。”
义渠铮低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什么!这算什么理由!义渠铮你是不是在搪塞大王?!”
慕容飞雪还未等西凉王开口便已经激动地站起,将指责的指尖指向了座下的义渠铮。
义渠铮目光一冷,一寒,缓缓抬头,从嘴角扯着出了一丝讽刺的冷笑,冷冷说道:“王妃这么着急着见水燕倾,莫不是有什么私仇未了?还是说,王妃根本不将父王放在眼里,只是在利用父王?”
“你!你!”慕容飞雪涨得脸色通红,却被说中了心事一般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一跺脚,娇嗔地摇着西凉王的胳膊,撒娇地说着:“大王您看,我这个王妃怕是封着玩玩的,连您的儿子都敢斥责我对您的忠心!大王”
西凉王伸手轻拍了几下慕容飞雪的手背,手中的菩提珠顿了顿,眼底却闪现过了一丝怀疑的目光,只是语气里仍十分疼爱地说道:“义渠铮,大胆,竟然敢对王妃无礼!还不快认错!”
西凉王这一声呵斥并不响亮,甚至还带上了几分认同,以至于义渠铮很快便听出来了父王语气之中的意思。
他十分顺从地便跪下,深深一礼,低头道到:“儿臣无礼,还望王妃看在儿臣这次有功的面子上,不与儿臣计较。”
慕容飞雪见这场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道了一声:“起来吧。”便心有不甘地坐了回去。
倒是西凉王,伸手端过了玉樽杯,轻泯了一口千古醇,缓抬眸略有深意地问道:“铮儿,这传国玉玺非同小可,这关键的人在说出下落之前可得注意了,要是有什么闪失,无攻反是罪,明白了吗?”
“儿臣明白,定要问个明白。”
义渠铮抬头,目光灼灼,冷静地答道。
“好。本王给你三天的时间,问出传国玉玺的下落。然后,杀之。”
西凉王无声地将玉樽杯放回了桌案下,却溅落了几滴酒,沉冷地倒映着他眼中的杀机和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