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浩浩荡荡将士如猛虎美女如云的队伍,也早在大齐的坊间传开,每至一地都换了一个版本,众说纷纭,良莠不齐。
有人说,哎呀,老夫近日见这白虹贯日,天现异象,只怕啊,这江山是要动一动了。
还有人说,这宁国公公然带兵带美女入长安的架势,怕是当今圣上也不及其一啊!
更有甚者,勃然大怒道,竖子狼子野心!不可与谋也!
水燕倾陆陆续续也接到手下来报这些坊间流言,一开始倒也未曾注意,一笑了之,只是后来流言蜚语渐渐愈演愈烈,她便暗暗地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一日,在洛阳最大的酒楼,醉仙居里,她泯了一口茶,慢悠悠地道到:“即墨泽,你如此大张旗鼓地包下整个醉仙君,就不怕有人在背后说您这个宁国公傲慢无礼,肆意妄为吗?”
“不止如此罢。大概还会说谋逆之心早有,竖子之心人人皆知吧。”即墨泽轻泯一口醇香的美酒,似陶醉在其中,轻轻晃荡了一下杯子,一旁识大体的美人儿侍女立马又斟上了满满一杯,闭口不言而退下。
“你倒是挺沉得住气。”水燕倾摸不透即墨泽在想什么,见他既然什么都知道却满不在乎的模样,便也不再多说,夹起了一块鸡腿便往嘴里塞去。
即墨泽深幽而淡淡一笑,附耳而来,在水燕倾耳旁轻声说道:“我们甩下他们,单独走行吗?”
“咳咳咳……”水燕倾立马被鸡肉呛住了,涨红了脸连连咳嗽不已,捧过了茶水杯就大口地灌了下去,好半天才喘过了气,瞪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就我和你?”
即墨泽立马作娇羞状,轻翘兰花指,以手掩口,还没等水燕倾开启防御模式,便接收到了他千娇百媚的一个超级大媚眼,冷得她浑身一阵颤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却听到即墨泽在耳边娇媚地说道:“两个人走,比较有意思。”
水燕倾艰难地抬起头,一脸嫌弃地白了即墨泽一眼,难以下咽地说道:“我吃饱了,王爷,您慢慢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