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我从无数文字中整理出来的关于历次大劫的记录,记载的全部是各路强横到无尽bn的男修们打碎天地,杀尽神州,屠灭宗门,击杀元神,杀上青空,刺穿九幽,把整个天地都砸烂,把此前所有那些美丽的、嚣张的、传奇的、经典的女元神,一一杀死!
所以我才会把我笔下的女孩画的很刻骨。
一面做种种天魔状,一面却是在顽强的和命运做着对峙。
那种即使在最深最沉最黑最迷失的混乱深渊里,在被刀锋、刃牙、权势、贪婪、暴虐、冷血紧紧攥住,捏成碎渣,依然不屈服的坚强。
很奇怪,很不一般的坚强。
不是愤怒,不是哀怨,不是报复,不是仇恨,不是嫉妒,不是其他所有的一切,只是很淡然的看着命运,坦然让它从自己的身上碾压而过!
谢道清的手上的那张,也是如此。
一个很陈观水美学的十岁少女,个高肤白腿长胸大屁股硬,长剑长发白衣红血黑土地,正是她俯身那一刹那,正是她挥剑击杀一个绿皮野猪样的怪物,正是她衣裳尽碎、春光尽泄的前一刹那。
但是她的结局已经决定,前方的那个高大如同古树被鲜血残尸劈挂了一层震慑铠甲挥舞马车大的巨斧的怪物,站在无数碎裂的男人骨骸上,扭头残忍的看了过来。
而画面的,更是一种绝望,是人族军队的崩碎,是妖族军队的狂胜,是一种酣畅淋漓的s,是一种无法挽回的失败,却留了一个少女在血腥战线上。
选择了战死。
“我觉的你的心里应该除了这些,还有些别的。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用那些东西,也为我来画上一幅?”
她双目清明,看着我。
没有什么看不懂的怀疑,没有什么孩子长大的不知所措,没有什么抓到抽烟纹身打架泡妹儿子的痛恨,没有对我如此剧烈变化的恐惧,没有什么迟疑和犹豫。
呵呵!
不仅仅是我,就算是公孙元和那个做小受状的女金丹真人,亦或者是旁边跪坐的苗芹玉,都被吓住了。
我捂着我的小心脏,感觉到它是如此的活泼,它是如此的激动!
我到底要如何去做呢?
白瓷塑成观音身,天人降尘世!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