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
恋爱就是最美的甜腻,一颗糖果,一杯奶茶,一样简单的甜腻。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你相信我。”
“陆时生,你知不知道,我一听见你出事,我真的……真的好害怕。”她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眼泪浸湿他的衣衫,哽咽了几下,回抱住他。
以前觉得这个人很坏,有病还很神经质,做的事情始终是先斩后奏,然后让人念念不忘,非得先跟他赔礼道歉,才算完事。
后来才知道,如果真心相爱,再大的恩怨也会被原谅,唯独这个人不受任何伤害。
陆时生神色淡定,一五一十的交代这些天干的事情。
真是雷打不动的淡定。
这次来这儿就是为了抓获陆兆煦的那批货,是从越南运过来的,里面装的是两千克甲.基.苯.丙.胺,俗称冰.毒。
这批货陆时生在陆鹤然的笔记上查到的点点线索,但是并不知道运往哪里,出自那个毒头之手。
后来慢慢挖掘,才查到这是陆兆煦伙同越南那边的毒佬运过来的,价钱也谈好了,东西藏的很隐秘,为掩人耳目,毒品都安在酒桶里,过程忐忑也很谨慎毕竟这玩意儿一接触,坐牢服刑,倾家荡产必不可免。
之后陆时生联系了这边的一个老手,正是隔壁住着的两个男人,那两人在夜总会上班,形形色色的客人见得多了去,他们曾经接触过这类东西,也认识干这行的一批人。
顺藤摸瓜找到了背后的买家,逃逸了七年的毒贩。
“陆兆煦为什么要这样做?”许蘩坐在长椅上,问。
陆时生靠着腿,说:“为了钱呗,他在国外那么多年,你以为他在干什么,平时见不到他,一旦分割家产,跳的比谁都厉害,他的钱都进赌场了,本想卖掉禾烛坊,当时我爸不同意,后来查出陆兆煦准备贩毒得利,可能他死也没想到,李品晚是陆兆煦的人,那一夜他死在床上,真正是没能等到天亮。”
“陆兆煦现在在哪里?”
“大概在逃亡的路途,铁窗枪支正等着他,是出不去了。”
他低头抽了口烟,心里闷闷的,不抽缓不过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