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楼道一隅。
陆时生搂紧她的腰,心脏在体内冲撞跳跃,无法克制,让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胸口。
“那两个男人里一个是宋灵的父亲,还有一个是我父亲以前的熟人,我们在谈新开发合作。自从父亲去世后,我一直找寻从中作祟的幕后凶手,李品晚会做出这种事,背后那人绝不会那么简单。”
许蘩终于呼吸到清新的氧气,腰被他摁住无法动弹,她喘息说:“我猜到一个人。”
“?”
“陆兆煦。”
陆时生皱眉:“他?”
这个名字说不陌生,倒是不太招人喜欢。
许蘩轻轻推开他,望着冷森森的楼梯口,悠悠开口:“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怀疑他,其实我的父母是被他撞死的,是他亲手把我送进了孤儿院,那段记忆很模糊,但是绝对错不了,这个人很危险。”
“你怎么一直不说?”
“这件事情我本想烂在肚子里,不愿想起来,是陆叔叔的事情,禾烛坊是品晚告诉我的,她认识陆兆煦。”
那——那个男人在说谎?
“我应该感谢品晚没有把我跟她的关系告诉陆兆煦,品晚是个好姑娘,她一定有苦衷,我不信她会那么残忍。”
陆鹤然已经死了,李品晚也死了,查无实据,警方根本无法抓获陆兆煦。
“别想那么多,这不适合你,烦心的事情有我来解决。”陆时生不想把她牵扯进来,这笔账他早晚要跟陆兆煦算清楚。
许蘩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不早了,舅妈的糖醋排骨是吃不到了。
她软声说:“我先走了,你早点回去。”
陆时生笑意深沉,扯出抹要弯不弯的弧度,“赶我走啊,我要走可以,你跟我一起走。”
她抿着唇,外面雪转大雨,淅淅沥沥的打湿台阶。缓缓攥紧手,心跳的很快,仿佛未从方才粗暴的亲吻中缓过神,垂下脑袋摇了摇头,“你明知道让我回去,是徒劳无功,即使回去,我也只是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