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宗守最在意的,还是皇京城是殷御与重玄。
秦皇墓的位置,他仍旧没寻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监控这二人的动向,以随时应变。
这两位最近都无动作,可皇京城周围,仍旧陆续有阳日阳时的孩童不断失踪。大多都是出生于正午时分。是天地间的阳气,最盛之时。
宗守本以为道儒两教,此时都应该会察觉异样,出力阻止才是。然而这两教,却出奇的保持着沉寂。
却是让宗守有些不知所以,道门也就罢了。可儒门诸子,怎就无一人出面。
儒家中的伪君子众多,可能够成为一方敬仰的大儒之人,至少品格上,并无多少使人诟病处。
心中不解,宗守却也不曾太过在意,他自己并非是什么圣人。
心中虽怒,却知晓自己此时插手,非但不可能使那殷御重玄收敛,反而可能再次引发又一轮的战事,六教争锋。
己身并无胜算,而外域中夜魔的威胁也在临近。一旦战事旷日持久,只会白白牺牲士卒性命,使生灵涂炭而已。
若然自己是白身,自是快意恩仇,看那重玄不爽,就一剑将之斩杀!
可他宗守如今,毕竟已是一国帝尊。即便可怜那些孩童,可却更需看重自己子民的安危性命。
其实他最为关注的,还是至今都被关押在皇京城礼部天牢内的金不悔。
从剑宗传来的消息,实无法使人乐观。
“几次尝试,都铩羽而归。也就是说,这人救不出来么?”
宗守心中沉冷,也无奈之至。
“金不悔你这白痴,以前挺聪明的,可如今却真是个蠢货!货真价实的蠢猪!”
口中咒骂不已,宗守目里,却又透出了几分冷厉杀机。
那个胖子,是他在这世上,除了雷动之外,少有的被他认为朋友的几人之一。
无论那大商到底有何意图,又到底准备拿金不悔做什么,自己都迟早会令那殷御后悔莫及。
只望那重玄聪明一些,不要触及他的底线!
又半月之后,沈月轩终于抵达云界,同时带来的,还有那口剑胚。
仍旧是气态,相较于原本的先天紫宸玄金气,不但先天之意更浓,气息也更是凌厉。
除此之外,也更多了几分厚重之意。
宗守神念一引,就将之拿在手中。眼前这剑胚,此时剑丸形状,需要他意念灌入,才能舒卷开来,化作隐约的剑形。
而内中也已有一个庞大的器阵存在,许多都是空白,需要他自己去以灵念镶刻。
不过那已成形的一部分,就已是令人惊喜。
本能的感觉,手中此物的作用。只怕不会逊色于那阿鼻皇座太多。
只是这口剑,却与他预想中的略有些不同。不是变弱,而是更强了,远远超出他的预期!
沈月轩说要给他一个惊喜,还真是没令他失望。
灵念蔓延,流经整个剑身,探索着内中的机构。
随即宗守就忽的一怔,错愕的看向了沈月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