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使用了什么秘法,才有如今修为。
代价也是非小,此人浑身上下。也等同是毒人一般,碰触不得他物。
且五感之中,色、味二感,已经是消失。
心中摇头,宗守对此人多了几分警惕。也再不感兴趣。
警惕是因此人对毒素的掌握,已到了巅峰。往往不知不觉间,就会中了对方的手段。
不感兴趣,是只需小心一些,似这等样依靠秘术,才到如此境界的人物。绝难是他之敌。
若以为此人在,就可钳制于他,当真是笑话了。
“诸位聚在此间,不知是欲座谈论道,还是欲等今日此战的结果?”
问完这句,宗守又回过头,朝着那慕方一笑:“还望慕兄,勿望前约!”
那慕方的面色微变,狠狠瞪了过来。
上首处的洪九尘,则一声冷哼:“那日你二人一应所言,慕兄都已告知。你若欲居住挑拨离间,怕是打错了算盘!”
“是么?”
宗守嘿然而笑,又看向那谭镜。
只见此人,也是略显尴尬的把头偏开道:“洪兄他胜局已定,国君又何必做此无用之功。你我当初虽是有约,可以如今情形,却只恐国君,无践行之力。”
宗守微微颔首,算是了然。对这天方会的印象,算是跌入到谷地,彻底踢出了合作范围之外。
做事首鼠两端,无有但当,也无底线坚持可言,更有目无珠。
他日若是自云界中提兵,真正开始征讨诸界。那这天方修会,需得是第一个诛灭。
留下此等势力在身后,只会是如芒在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将你出卖。
不过也无妨,那日之言,本就只是为试探而已。
此人如此,也算是不出所料。
谭镜的话音方落,就听旁边另一人桀桀笑道:“老夫这千载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般愚苯之人。这位谭执事,与洪九尘这厮,这几年虽是数次为敌。其实暗地里早有勾结,恨不得穿一条裤裆才好。九都仙庭若能据元莲界,则天方会独揽此界七成物易之权。也只有你,会蠢到信他?”
那人接着又摇头道:“你是至境亲传弟子,其实一两次不守规矩,又有何要紧?出手诛了这两人,又有何要紧了?难道天方会,还敢吱声。即便是九都仙停,也需隐忍为上。你杀了那九静居士,那七圣盟可有动作?现在却不成,可笑可笑——”
那洪九尘是手持玉杯,嘿然不语。谭镜则是冷笑,不愿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