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两人,则是被这少年掀起的狂暴刃光,在眨眼间,斩成了碎片!
那一瞬之间,也不知出了多少剑,快得不可思议!也将两具完整的人躯,彻底绞成了无数碎肉!
他一生也经历百战,却从未有如今日一般,感觉如此无力。遇到过的对手,也曾有先天强者,却也绝没有如这半妖少年,令人感到发自心底的惶然恐惧。
巩欣然也再次怔住,看向宗守的目光,不由有些陌生。这真是在学院中,她那个有些腼腆,又有些自卑的师弟?
那个被那些师长评价为双脉之身,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成就。被人任意欺侮,令人心疼的那位乾天山世子。真是眼前,这全身都洋溢着恐怖气息的人影?
来时还是仿佛疲惫至极,却轻描淡写间,就诛杀戚怒。而方才更不到两个呼吸,五位各怀绝技的秘武师,就是四死一伤,死状凄厉,令人不忍卒睹。仿佛是毫不费力,轻松之至。
一举一动,也莫不牵人心神。
宗守挥了挥剑,把剑上的血肉甩开。胸中微觉畅快,可念头却仍未通达。那凶横戾意,浓厚到几乎要转为实质,化成刀刃,从他胸腹内穿刺而出。
当再望向桃树下那那女孩时,仅余的那点欣意,也消失无踪。
眼见不远处最后那名秘武师,蓦地向山下疯狂奔逃。宗守唇角不由再次冷挑,隐含不屑。
左手食指微微一动,又是一道柳叶符刀,穿空而去。
几个月前他以武士之身,就能一刀重伤乌维。此刻的刀,自然更无虚发之理。
刀出之后,宗守甚至懒得再去看一眼,只径自走回那株桃树之下。
果然才刚刚迈步,就听得‘咕嗤’一声。正是符刀锋刃,刺入喉骨的脆响。然后又‘轰’的一声,一个人躯,轰然撞在地上,激起了漫天的尘沙。
宗守微微一叹,走到了巩欣然身前。稍稍犹豫片刻,终还是苦涩开口:“不知师姐,还有何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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